第(2/3)页 宁国公冷笑道:“贺大人,三思啊!以工代赈之策如此绝妙,可不要因为你与卫国公关系不和,便故意矢口否认!如今当为灾民着想啊!” 贺连松冷哼一声,缓缓道:“本官还不是那种人!以工代赈之策虽说奇妙,但终究只是假想,自古无人实施。如今灾民从云州逃难而来,本就朝不保夕,逃至京都,便期待大夏之恩泽。若是京都还让他们修水渠建楼台以换斗米,灾民心中该作何感想?只怕将出现暴乱!” 宁国公道:“你这番话听着有道理,实则完全是屁话!以工代赈这等办法,连我亦觉得极佳,怎么在贺大人眼里就不可行了!我看是贺大人见不得武将中出一篇赈灾神策!” 贺连松冷哼道:“许延年!你休要以己之心,度人之腹!此策未曾得到论证,何以称得上神策!若以此策赈灾,灾民出现暴乱,你许延年担当得起吗?” 许延年毫无惧色:“江寒这篇策论写得再明白不过,景公之时,‘饥,晏子请为民发粟,公不许,当为路寝之台,晏子令吏重其赁,远其兆,徐其日,而不趣。三年台成,而民振。故上悦乎游,民足乎食。’齐国之时,齐国国君便以此策进行赈灾,何谓未曾得到论证!何况这文章的异象所有人有目共睹,难道还能作得了假!” 贺连松收敛怒气,冷冷道:“此文的确引发异象,但不代表便能以此策赈灾!大夏为天朝上国,若要灾民修渠建阁,方才给予食物,教天下人如何想!何况你许延年能承担得起灾民暴乱的后果吗!” 许延年道:“此策尚未实施,怎知灾民就会暴乱!我看你就是见不了别人好!” 贺连松喝道:“许延年!” 许延年气势不弱于他:“贺连松!” 眼见两人针锋相对,谁也不让谁时,一声冷哼响起,却是发自旁边。 身穿金黄色蟒袍的太子走了出来:“朝堂之上,是两位国公吵架的地方吗?” 眼见太子出列,宋国公和宁国公也是停止了互掐。 太子说道:“先时齐国国君确曾以此策赈灾,然今时不同往日,齐国焉能比得上我们天朝上国!数万灾民从云州一路奔波而来,只为得到我们大夏的庇护,若还要他们做工以换取食物,传出去,只怕会丢了我们大夏的脸!教那边邻小国如何想我们?此策有辱我大夏威严!” 宁国公眉头微微一皱,看向江震声。江震声摇了摇头。 太子朝向夏启帝,作揖道:“父皇,儿臣以为,此策绝不可行!虽然此文引发异象,但毕竟只是假设,若是实行之后出现问题,届时后悔也来不及!” “而且如今应当处理的是江寒辱圣案!江寒作出异象文章,是功!得赏!但他殴打老师,所著小说辱及父皇,是罪,须罚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