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没留意公车牌?” “咋了?”我抬头看那公车牌,也就是一块已经掉漆的烂铁片,连站名都看不清。 “刚那是最后一班车。” “不能啊!”我抬起手腕,“不是十点最后一趟吗……?” 腕上的手表,正好指向十点零五分。 不过就一小段路,走了将近一个小时? 我有点发毛。 那老乡说的挺诚恳:“这条路上晚上一般没车,你要从市里叫车接送来回要50,要不你在我家住上一晚上,我收你35就成。” 这一番话充分体现了改革开放以来,农民兄弟经济意识的提高。 我兜里现在还有20块钱,要按以往和客户交流谈判的能力,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价砍到15。 不过现在不比以往,我已经是有房阶级了,所以我摇摇手,很谦虚的指向我房子的方向:“我在这里有房产。” 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,老乡的脸刷的就白了:“你说那边的小二楼?” 我咳嗽一声,点头。 老乡用一种见鬼的眼神望着我。 我见天色不早,那几个大姑娘也走远了,就转身往房子走。 “喂!”老乡在背后叫我,“那房子闹鬼!” 这话听起来挺唬人,我转头望他。 那老乡用诚挚的眼神看着我,终于一咬牙,一跺脚,用豁出去的肉疼表情说:“要不我给你打八折,五八四十五,三八二十六,就算你三十块五毛钱!” 我转身就走。这老乡数学没学好,坑人。 走回去的时候我长了个心眼,掐了表去看。 从车站到小二楼,刚好九分钟。 奇了怪了。 我明明记得出门的时候把门掩上了,这会儿门却大开着,像是料定我会回来一样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