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到成色好的金饼,还伸手拿起来把玩一番。 那模样,宛如老鼠掉进了米缸…… 当然,更准确的说,应该是贪财的巨龙,钻进了藏宝洞! “这七万斤黄金,便是陛下的红利分成了,臣留下那些商货慢慢出售。”秦墨适时开口说道。 嬴政先是一喜,但旋即却放下手中成色上佳的金饼,板起脸道:“不可如此,朕怎能占爱卿的便宜……爱卿需抬回去万斤才好!” 价值五万斤黄金的商货,加上万斤现金,便是给秦墨六万之数,正好两下平分。 秦墨慨然揖手道:“陛下有此心,便足以。” “但,送都送来了,断没有抬回去的道理,便当是臣给三位公主的纳征之聘礼吧!” 开玩笑,那价值五万斤黄金的商货,几乎是现阶段大秦境内,所有待售的域外商货了。 下一批域外商货,运至大秦之前,秦墨便是独一份的卖家,形成事实上的垄断。 只要运作贩售得当,介时所得之金,便不是五万斤黄金了,十万斤黄金也不是不可能。 所以,最后是他占嬴政的便宜,断不是嬴政占他的便宜。 而先贤有云,预先取之必先予之,此时多给嬴政一些甜头,往后他便是知道了,也不会多说甚么! “唔,也好!” 嬴政并不知道秦墨的小九九,眉开眼笑的接受了万斤黄金彩礼:“爱卿……不,是贤婿有心了。” 秦墨:“……” 秦墨被这一声贤婿,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,心里那是说不出的别扭。 于是,别别扭扭的揖手一拜道:“这都是臣应做的,还请陛下……不,还请父皇择定婚期。” 嬴政:“……” 嬴政亦被这一声猝及不妨的父皇,喊的头皮都特么麻了,心里同样是无比的别扭。 于是,翁婿二人大眼瞪小眼,表情皆是宛如便秘。 “若不然,往后……还以君臣相称?” “甚善。” 翁婿二人就称呼问题,毫不犹豫达成一致,以前怎样往后还怎样。 嬴政挠了挠兀自发麻的头皮,心中唯有苦笑。 他一直以为,自己是把秦墨当成子侄看待的,但现在看来,似乎并不是。 而是一种更为复杂且微妙的关系,如君臣、如父子、如良师、如益友、如……兄弟? 嬴政狠狠摇了摇头,将杂七杂八的念头甩出去,转而又将注意力放在大箱小箱的黄金上。 脸上也再次露出笑容。 嗯,黄灿灿的看着就很满足啊! “对了,诸国使臣和胡商们,输了如此之多财货……现状如何?” 嬴政突然抬起头,向秦墨问道。 秦墨脸上泛起一丝悲天悯人之色,慨然道:“一个字,惨啊~!” 嬴政顿时来了兴趣,强忍笑意道:“怎么个惨法儿?” 秦墨也不卖关子,直言道:“诸国使臣有礼部款待,起码温饱不成问题,而使团里的武士们,则到处做苦工赚钱,待挣够路途之用,便要返程回国了。” “至于胡商们……因为当日下注时,不需出现金,抵押通关文书后,便可随意的下注,所以导致许多胡商,错估了自己的财力。” “轻则赔的血本无归,重则整支商队卖身为奴!” 嬴政听得又好笑又愕然:“怪不得一场赌局,便赚这般多的黄金和商货,原来是把咸阳的胡商,都收割了一茬啊……” 说着,向赵高吩咐道:“博戏害人,此事当拟为诏书,晓谕天下百姓,引以为戒!” 他前些日,刚拿诸国使臣派武士参与阅兵的糗事开涮。 如今却是又要拿诸国使臣和胡商们,赌博输的屌干毛净开涮。 简直不要太无良! 不过,这种牵扯到国与国博弈,互相争脸面的事情,又确实很能凝聚民心。 是以嬴政对此,堪称乐此不疲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