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徐言深知他这位恩师是出了名的一根筋,认定的事情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 “瞧您老说的,修桥也是好事情嘛。这孤山附近的桥也不少,也没见着煞了风景啊。” “哼,古人是古人,今人是今人。怎么能混为一谈?再说了,这桥修的这么丑,真是污了眼睛。” 看的出来恩师对这位新任巡抚很不满意,连带着他主持修的桥也看不上眼了。 对此徐言也没有太好的办法,总不能因为人家修了一座桥就弹劾他吧? “且再看看,说不定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呢。” 徐言笑声道。 “罢了,眼不见心不烦,为师来教你写文章吧。” 徐言不曾想一把火烧到了他的身上,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。 “这便不必了吧。您老还是多休息休息。” “这怎么行,最近你可是有松懈的迹象。乖徒儿,为师是怎么跟你说的?不可一日不读书,不可一日不写文章,否则再想追回来就难了。” 见胳膊拗不过大腿,徐言只得接受恩师的安排,叹声道“鹏举贤弟,我们择日再叙。” 杨鹏举对他投以同情的眼神,清了清嗓子道“大哥再见。” 说罢一溜烟的跑了。 于是屋内只剩下了钱德洪、徐言师徒二人。 徐言自知逃不过去,十分乖巧的给恩师泡了一壶茶讨巧道“恩师咱从哪里开始?” “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,是知也。” 徐言一时愕然。 恩师怎么突然出了这样一道题目。 “这看似是在说治学问,放在朝堂之上也同样适用。” 钱德洪早有准备,侃侃而谈道“那些奸佞之臣胸无点墨,却把自己吹成了治世之能臣。结果君王还信任他们,导致真正有能力的人无法施展拳脚,位置却被这些尸位素餐之辈占据。” 徐言试探道“恩师是觉得这种题目可能出现在大考中?” “近年大考必截搭,弄得文章不像文章。偏偏这种大道至简的题目没有人出。为师觉得风气要变一变了。” 这话倒是不错。科举题目流行一种风格一段时间后一般都会改变,看来徐言有必要关注一番这些简而易懂的题目了。 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