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响鼓不用重捶。袁修竹知道杜锦宁不用自己去分析这些利弊,开口问道: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 杜锦宁摇摇头:“不好。” 袁修竹道:“我也说不行。” 不说这涉及到杜锦宁做人的底线问题,光拿交易来说,唐昭都没有诚意。他不想得罪祁元道,光拿杜哲彦开刀有什么用?杜哲彦家,他们又不是对付不了? “那你打算怎么做这件事?”他问道。 “我打听过了,祁元道每隔半年都会举办一次辨论会,以推广自己的学说。为了推广,他会发许多帖子邀请外地的学者来参与。到时候我上台就是。倒是有一点唐教授说对了,这段时间我会尽量避免跟陆九渊等人谈学问。他们要是问起我,我直接说没有什么心得,或者用一些是似而非的话搪塞过去就是。” 袁修竹眼睛一亮:“这倒是个好主意。” “不过,咱们不答应唐昭,估计在府学里我的日子就难过了。”杜锦宁叹气道,“唐昭都能猜出陆九渊的来意,祁元道又如何不知?由祁思煜的为人得知,这位祁先生恐怕也不是那种心胸开阔的,他肯定不会放任我成长起来。所以我以后在府学,不仅仅是要对付祁思煜刁难了,还要对付祁远道的为难。而唐教授那里,你没答应他的请求,他虽不敢为难于我,但肯定会袖手旁观的,因为他现在跟祁元道的利益是一致的。” 袁修竹一愣,眉头顿时皱了起来,埋怨道:“这陆九渊,捣什么乱嘛。他们来的倒是轻巧,却把你给架到火上去烤了。” 他想了想:“要不,咱们换到去南麓书院去?你这一去,陆九渊他们肯定会跟着去,南麓书院的山长怕不得高兴坏了,直接把你奉为座上宾。那里就没有唐昭和祁元道了,没人会为难你。到时候你跟祁元道对辩的时候也不会被人诟病,因为他不再是你的先生。” 杜锦宁的人生字典里没有“懦弱”和“逃跑”这两个词,但袁修竹最后一句话却打动了她。 祁元道是府学的先生,就算她不去上祁元道的课,只要她是府学的学子,两人之间依然是师生关系。以后她驳斥祁元道理论的时候,就会有人拿“欺师灭祖”来说事。德行有亏,不管她在学问上地位再高,那也要是被人诟病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