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*** 季清菱自然不知道自己背地里已经给几个丫头数落了一回,又同情了一回。她在此处又住了十余天,把精气养个了十成十,这一日大早,趁着太阳还未大起来,正要带着几个丫头出去外头沿着河堤走两圈,虽是看不清,却也能瞄几眼,猜一猜远处那渠开凿成了个什么情况。 然而这一回,她还未来得及出门,才换好了衣裳,就不见了方才在后头帮着梳头的秋月,正要张口叫人,忽然觉得屋子里头的气氛安静得甚是奇怪。 她心中若有所觉,回头一看,登时就站起身来,又惊又喜,叫道:“五哥!你甚时来的??” 果然门口那一处,顾延章正满脸是笑,定定地看着她。 见得季清菱已是发现自己,他这才上得前来,先把她轻轻抱了抱,复又紧紧抱了抱,这才慢慢退开,看着她笑,道:“我方才到的。” 季清菱见得左右无人,忍不住上得前头一步,踮起脚,亲了一口他的下巴,又问道:“五哥忽然跑得出来,营地里头怎么办?这算不算是玩忽职守,尸位素餐?” 自进得屋子里头,顾延章的笑一直都没有停过,只是原来是那一股子浸了蜜一般的笑,眼下却换成了另一种自得的笑,道:“昨日样样东西已是做完了,早间试了两回渠,并无半点毛病,只等今晚上下一齐吃了团饭,明日我便要回京复命。” 说到此处,他复又道:“他们都说晚间宴席不用我管,我也就懒得去管,倒不如来找你……” 季清菱只觉得有些奇怪,问道:“我好似不曾说过自己在这里……” 顾延章笑道:“你当我是个傻的,我头一日送出来的信,隔天便得了回信,你不是在这左近,还能在哪一处?只要一问,松香还不老实说了,难道还敢诓骗我?他又没有你这样的小豹子胆!” 季清菱抿嘴偷着乐。 顾延章见她一身的便装,脚下还踩了靴子,便问道:“你这是要去哪一处?” 季清菱解释道:“本来想去看水渠,既是已经通了,况且五哥也来了,便不去了。” 说着就要换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