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是啊!原来如此!原来如此! 其实这河事,也不是很难嘛! 为什么旁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呢?! 另有都水监也是,出得个章程出来,写得这样复杂,叫她看也看不懂,怎个批嘛! 难道下头分别负责此事的人,就个个都能看懂吗? 她就不信了! 不过听得人举了个直白浅显的例子而已,此时她再去看近在眼前的顾延章,不过片刻的功夫,感官已是全然不同。 俊还是俊的,只并不是刚看他时的那种俊。 而是一种低调的俊,沉稳的俊,朴实无华的俊。 虽是年轻,可那年轻,同张瑚的年轻,又更是不同。 怎么能以年岁论英雄呢? 方才问朱保石时,他还同自己说过,其人早早就在阵前做不转运,立过大功,当时还不曾高中呢,就被举荐得官,只是他为了考状元,不肯做官而已。 读书读得来,做事做得来,怎么可能是平常人,有再怎么能拿看平常人的眼光去看她嘛! 旁人都在埋头死读书的时候,他在外头做实事,这样的二十、三十,怎的好同旁人的二十、三十放在一处做比吗? 想来他便是只有二十来岁,三十来岁,也能看做是四五十岁的臣子了。 杨太后不由得在心中嘲笑自己。 凡事总有例外嘛,先皇都觉得好,人人都抢来抢去的,自然有他的好吃,自己这是太过疑神疑鬼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