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汉相争,殷王得利(一)-《脑洞列车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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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人张耳请兵夺赵地,陈胜允之,继以武臣为帅,陈馀、张耳辅之,将三千人北上。身为邯郸名士的司马卬,由于声名显赫,不为陈胜信任,出任随军统领武臣亲卫。
义军从白马津渡过黄河,沿途不断收拢复国份子,连克十余城,聚众数万,形势一片大好,令赵地官员鼠两端。武臣采用说客蒯通的计策对赵地诸官吏进行招降,在复国潜伏分子和游侠的帮助下,不战而增3o余城。
而后武臣率军,乘大势所趋之假象入主邯郸,大体光复赵地。不久武臣经张耳劝说叛张楚,自立为赵王。由于武臣拒绝陈胜立即西进支援周文,间接导致了张楚的败亡。
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。“
张楚以此兴,以此衰。
分封有功时,张耳为右丞相,陈馀为大将军,召骚为左丞相,李良等各统一军。司马卬因无甚军功而赋闲,携老者爷孙住进昔日乐乘府邸。
赵国复国不久,武臣遣李良攻常山,李良寻司马卬同往,克之。然刚回邯郸,无丝毫封赏,武臣便又令李良将此疲敝之师并无纪新兵,西攻太原,更留司马卬为邯郸令,李良遭遇秦军抵抗久攻不下。不得已之下,只能亲返邯郸向武臣陈情。不想未见到先遭到武臣姊羞辱,良怒而使其血溅三尺。
司马卬假托不识字,将文书工作交于家中老者,自身沉湎于秦女的美貌之中不可自拔,惊闻此事后,衣冠不整,只脚着鞋,持双剑往救援。在司马卬的掩护下,李良逃出邯郸,武臣尚不知家姊已死,只当她是在哪位不宜宣扬的面(司马卬)那玩乐罢了。
在难得正经工作的邯郸令司马卬配合下,李良将同样身有怨气的部署攻邯郸,城门自开,武臣及其亲信左丞相召骚(其姊面一号)等俱亡,司马卬组织城中游侠姗姗来迟,只得”勉强“说服李良为邯郸免了一场战祸,城中百姓深感其德,昂之家世与传说的事迹在城中流传,并随着邯郸城贸传往赵地。未出赵地此类故事便被其他更为本地人关心的话题湮灭。
武臣自将三千兵渡黄河,至其身死人手不足一年,周礼崩坏可见一般。
因与陈馀、张耳亲善,司马卬提前使人为二人通风报信,令这两位魏国来的投机分子逃过一劫,陈馀深感其德。
后续展出司马卬所料。张耳竟说服陈馀召集亲旧兵马,尊赵嘉远亲赵歇为赵王,都信都。李良一时怨司马卬放走二人,率尚未经过休整与整编的军队攻信都,兵败又逢章邯阵斩项梁,渡河伐赵,为安身故,李良尊司马卬信中所劝,率部投降章邯,不久王离领秦军偏师克邯郸。
然司马卬从未写过此信,只是老者一直代书文案,掌管司马卬印信,故假亦为真。
王离工城时恰逢甘氏分娩,兵戈之声惊了产妇,胎死腹中再难受孕。
司马卬抱着气息全无,但已育健全的男婴,悲愤之下不再装糊涂,持剑便向老者刺去。
甘氏本已昏迷,此时可能身感亲人危难,乍得从床上弹坐而起,惊呼:”不可!“
万幸司马卬之剑向来走灵巧、刁钻的路子,方能收自如,下意识止住剑势。剑尖虽未及体,但业已撕裂衣钵,痛及体肤。
未待端着夫君架子的司马卬,上前嘘寒问暖,秦兵已在王离带领下撞开府门。
刚经噩耗又逢绝境,置之死地的司马卬,杀意透眼而出,目光扫过之处,纵是王离族兵亦不觉后退半步。
双剑戮秦的佳话未能再现,刚从生死间走过一遭的老者,神情淡定,泰然自若的上前与王离交涉,司马卬一家三口方得以既往不咎。此时方知老者乃是秦上卿甘罗,原领御史中丞职,负责代随始皇出行的李斯掌监察事,不想赵高说服李斯立胡亥。
同为始皇帝为二世准备的忠心老臣,蒙毅被捕实因猝不及防。甘氏世代为老秦表率,按说不会如外来户蒙家那般容易对付,奈何胡亥疯癫到屠杀宗族,连宗正都敢杀。甘罗也只是托幸常年掌控情报机构,加上天赐色迷心窍的司马卬,才能于旧部帮衬下逃得一难。
王离同样出身老秦世家,与甘家一文一武为秦人表率,兼其先受矫诏逼死扶苏、蒙毅,后弃守长城致使前功尽弃,心中有愧,自不愿再行恶事。
为免夜长梦多,祸及自身,邯郸恢复秩序前,王离便安排司马卬一家三口,带着婴儿的尸体离开邯郸。
......巨鹿之战......
战时司马卬便托庇于陈馀,战后在酒席之上,作为同样名扬天下的强者,司马卬持双剑与持槊的项羽斗技。司马卬的剑刁钻、灵巧,若逢一般步兵或无甲百姓当可以一屠百,但羽之气力数倍于卬,槊杆又极具韧性不惧剑刃砍劈,斗至三十六回合,司马卬便因虎口撕裂弃剑认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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