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南浔之所以敢这么怼他,是因为方才从他和火焰鸟的过去看出,他是个性子极温和的人。 不管那火焰鸟如何惹他,他都不会发火。 篱雾听到南浔这话,果然没有生气,反而淡淡笑了笑,眼里浮现一丝追忆往昔的怀念,“沐笙也总说我是木疙瘩脑袋,笨得很。” 南浔眼睛弯了弯,笑问:“所以呢,你是觉得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想明白?” 篱雾颔首,“这三千年来,我一直在沉睡,但我的思绪并未停止,只是变得混沌了一些。我始终想不明白,沐笙为何要离我而去。” 微顿,他清俊的脸庞竟悄悄爬上了两抹红晕,“我感受得到,她还是爱着我的。” 南浔:啧啧。 还不算太傻,至少在这一点儿上拎得清。 可转瞬间,篱雾那脸上的红晕便消退了,目光重新变得死寂,“只是,她为何那般狠心,这一走竟真的再也不回来了。我等了她一百年,整整一百年啊…… 便是这后来的三千年,我虽在沉睡,却也分出一缕神识在枝虬之上,只要她回来,我就能立刻发觉。” 说至此处,他又是轻轻一叹,笑容苦涩无比,“说到底,她只是在我和她的自由之间,选择了她的自由……” “篱雾前辈,我说你能不能动不动就叹气啊,真像个垂暮老人。” 篱雾看向她,温和道:“虽然灵木类寿命长,但我已有三千五百岁,确实不年轻了。只是,你竟叫我前辈?” 顿了下,他道:“这一声前辈我可当不得。” 南浔轻笑,“如何当不得?不说修为境界,只说你年岁,都比我多出几十倍了,称呼你一声前辈,你还嫌我把你叫老了不成?”“草木类是万物生灵中性子最为温和的一种,当然,食人花啊食人草那一类的除外,所以你们一旦道成,遇到的天劫也是妖修之中最轻的,何以前辈对修炼之事如此不上心?怪道那火焰鸟被你气走了。”南 浔说到最后,哼哼一声。 篱雾听到这话,不解地蹙眉,“沐笙离开,莫非与我进阶太慢有关?” 南浔看他这副懵懵懂懂的样子,无奈扶额,“流火前辈,我且问你,当年你同火焰鸟相处时,可有打算过你们的未来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