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哥,以后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,你直说呗,小弟一定改。”南浔一脸诚恳地说。 阎罗大爷似的提醒了一句,“既然要伺候爷,那就随身跟着,不然爷有事找不到人。” 南浔一听这话,立马嘀咕道:“晨跑完,我四处瞄你来着,没看到你。” “哟,这还委屈上了?”阎罗忽地往他跟前凑过来,仔仔细细地瞅了瞅,“连眼睛都湿了。” 南浔下意识地摸了摸眼,“哥你别逗我了,我一大老爷们,哪能动不动就哭啊。” 阎罗笑了一声,“小孩儿,真没逗你,你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,像只小白兔。” 南浔这才知道他被捉弄了,他丝毫不恼怒,反而笑眯眯地挑了挑眼,“哥不懂,我这是天生带泪桃花眼,最勾女人。” 阎罗先是一愣,随即大笑了两声,长长的手臂一伸,哪怕隔着一个桌子,也很轻松地摸到了南浔的脑袋,然后在那软软的毛发上狠狠一揉,乐得不行,“小白,你这小孩儿学坏了。” 南浔还没见过这人这样爽朗大笑过,他要么就是勾个嘴角,要么就是低笑嗤笑,再要么就是露出那种似笑非笑,这样的阎罗看起来少了几分距离感,还真像个邻家大哥。 南浔努力把自己的头发从他大掌下解脱出来,一脸幽怨地看他,“哥,你能不要动不动就揉我脑袋么。” 阎罗慢慢敛了笑,微微眯起眼睛看他,模样有些慵懒,但南浔觉得这个时候的阎罗才是最危险的,就像是逮捕猎物的黑豹,不出手前优雅慵懒,一出手那就是一招扼喉。 南浔一秒认怂,立马改了口,“哥要是喜欢,我的脑袋给你揉,随便怎么揉都不行,以前搁我奶奶,我都不准他揉呢。” 提及苏墨白的奶奶,南浔的目光不禁暗了下来。 阎罗察觉到什么,不禁问:“怎么了小白,我刚才逗你呢,生气了?” 南浔沉默地摇了摇头,“我因为失误杀人被判了刑,本来也就是蹲个五六年七八年的事儿,但程家不想我好过,给我整了个无期徒刑,奶奶听到后一急之下就咽了气,哥你说,这笔账我该找谁算呢?” 阎罗顿了顿,忽地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头,只是这一次竟带了一丝宠溺般的温柔。 “从哪儿跌倒就从而爬起,让敌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多得是,不只是杀人这一种,以后跟我混,我教你。” 阎罗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慰人心的力量。 南浔微微抿嘴,嘴角扬起一个浅淡的弧度,捧着自己的饭盒喝粥,饭盒被他端得老高,遮住了他半张脸,也挡住了嘴角的弧度。 “谢谢哥,以后我跟定你了。”南浔的嘴里鼓鼓的全是粥,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