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鼓起的腮帮子漏气,猪笼花也败了。 不守规矩的出租车二次捡回脱落的两人。 出租车内的三名敌特不得不又一次地合力在脸上挂出对联…… 右后方敌特木嘴木脸挂出的上联是——缘木求鱼偿! 左后方敌特石嘴石脸挂出的下联是——水中捞月! 敌特老司机泥嘴泥脸挂出的横批是——徒劳无功! 可望不可即的公交车靠站了,出租车没有靠边停下,车上更没有脱落下来两人。 因为…… 体力不支。 更因为…… “狼来了”两次。 于是狗熊过两次的人学聪明了,不再打算像两个傻瓜似的盲目地亲自用脚去追撵公交车。 “呲……” 上下完毕的公交车关门,嗡嗡而去。 这一站下的人特别多。 《狼来了》的故事告诫人们:事情重复到第三次的时候要特别注意,一般都会出问题! 端木游长啥样不知道,夺钱包的恶女人长啥样不知道,不过他们知道恶女人有一个小孩。 不幸的是…… 这次下来的乘客中真有一人带小孩,旁边还有个男的。 敌特电话联系敌特! 邵玉电话联系“端木游”! 敌特电话联系敌特…… 苦逼! 可不就是他们! 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,就算再苦再累也应该咬牙提前跑过去的! 可惜…… 现在人都走远了,好像走的还是胡同小道! 司机敌特烂泥着脸道:“不好,这条胡同里的四合院早些年无序地翻新改建过,岔道很多,道道通罗马,是出了名的迷宫胡同,快追! 出租车内的三名敌特决定最后一次合力在脸上挂出对联…… 右后方敌特屎嘴屎脸挂出的上联是——早知现在! 左后方敌特粪嘴粪脸挂出的下联是——何必当初! 敌特老司机死嘴死脸挂出的横批是——亡羊补牢! 苦逼! 车子用不上了,车上脱落下来两人。 “噗噗噗……” “呼哧呼哧……” 马喷牛喘的两人呲牙咧嘴地奔跑过去…… 他们速度很快,几个跨栏起落就到了胡同口,并当即在胡同里看见了三人: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牵着他们的小孙女。 人呢? 哪去了? 随着距离的不知道接近不接近,他们用河马的大脑袋坨子做毛坯,打造出愚蠢的变态脸谱。 …… [胡同岔道……] 武赢天尾随这位刁蛮女子急行,他很奇怪对方的用意。 于是猜想:这女子要不就是回自个的家,要不就是找姐妹们帮忙驱赶自己。 男:“喂,孩子他妈,你这是打算回家给我煮外加两个鸡蛋的方便面了么?” 女:“呵呵,是的,到时候保证美不死你!如果吃不了你还尽可以兜着走。” 幼:“爸爸……我要找爸爸,我要爸爸打死这个坏叔叔!” 男:“小伙子,你爸爸打得过我吗?” 幼:“我爸爸是武林高手,一拳就可以把你打成狗屎!” 话音刚落,女人折身就进了一家大门敞开的四合院。 出于疑惑,武赢天稍作驻足,在外抬头一看…… 南天武馆! 涌起百般感触的妖精暗暗起话。 “哎哟,难怪这女人这么蛮横无理,小孩说话也这么狂妄,恣意妄为的背后原来不仅仅是因为品性,而主要是家里有靠山呀!” “可惜,好可惜……行武之人家风败坏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夫唱妻随,妻唱夫也跟,既然老婆如此无良,只怕老公也是无德。” 他扼腕叹息,摇头而入。 无头苍蝇般四处乱寻人的敌特并非一无所获。 他们在胡同里的一个伸头探脑动作总算在关键时刻远见了“端木游”消失之前惊鸿一瞥的最后身影。 “喔,他在那里!” “兄弟,先歇口气再说,他们跑不了了。” 历经千辛万苦的两人顿时烂笑着慢行憋劲而来。 待武赢天进入这个经过伤筋动骨的改造,许多房间呈半封闭,到处可见沙袋和刀枪棍棒等练武器具的院中时已是大敌当前! 十几名习武者在馆主的带领下虎视眈眈地严阵以待。 “臭小子,只要你过得了我丈夫这关,老娘立马就给你煮方便面,另外还加两鸡蛋。” 馆主身旁的压馆夫人说话的当儿仰头挺胸,环抱着胳膊,踢踏打着脚板子,高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,没有好姿色却有狠角色。 只见这一馆之主踏前几步,步步獠牙。 “丫的什么玩意儿啊你……还是不是男人?” “胆敢欺负我的老婆孩子不说,还直接欺负到我南天武馆的门上来了!” “我瞅着你是活得不耐烦了,上门来送死!请问阁下,你把棺材备好了吗?” 一声冷笑,“棺材……” 来者不甘示弱,反讥道:“难道习武的目的就是为了持强凌弱欺负人?你们的良知哪去了?武德何在?” “哼!我南天武馆欺负人怎么了?” “我们欺负的都是该欺负的活该之徒!” “至于我芮某有没有武德由江湖中人说了算,还轮不到你一个不入流的小瘪三来横加点评!” 武赢天斜眼瞅过去:“听你的口气,是打算包庇你老婆所犯下的错了么?” “废话少说!有种的话咱们就比划比划,用拳脚说话,是白手还是用刀枪棍棒都行,想怎么玩任你挑!” 妖精岂容他人向自己叫板? 武赢天也对迎踏前几步,步步冷笑。 “芮馆主,兴师问罪之前最好分一分青红皂白!” “你儿子年幼无知,捡了我刚掉落的钱包,可我不能去指责一个不懂事小孩子不是。” “所以呢,我就等了等,等他把钱包交到母亲手里时才上前讨要,可你老婆根本不对钱包做任何的验证就私吞,请问……这算谁欺负谁?” 芮:“知道不……甭管是有意无意,财物一旦意外落地它就属于无主财物,撒出去的钱就是泼出去的水,送人了,无主的东西本来就是谁捡到算谁的!” 武:“如果是无主的财物也就罢了,可问题是财物的主人好端端地站在这里,你们凭什么视而不见?” 芮闯南呵呵耻笑。 “我老婆孩子一没偷二没抢,完全是靠运气得到的财物,理所当然归她支配。” “至于她想不想归还给财物的原主人就得凭她自个心情了,高兴还就还,不高兴还就不还,谁也无权干涉。” “你连这点普普通通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长了这么大一脑袋!” 武:“芮馆长,听说过侵占罪么?” 芮:“侵占罪……从来没听过侵略和占领搁一块儿论罪,你这是临时瞎编的吧?瞎编也不动动脑子,弄部自创的大帽子国际法来吓唬谁呐?” 武:“拾到东西拒不归还,不仅是道德问题,还是违法行为。不学无术……法盲!” 芮:“你个混账!” 武赢天在与李珮瑶合体期间曾经做过一年多的法律系学生,熟悉不少的法律条文,他满脸不屑地懒懒看过去。 武:“笑话……我要是混账的话才懒得上门来与你们啰嗦,早在大街上就报警了,只怕此时此刻我正在某处高雅的场所悠闲地喝着香味浓郁的咖啡,而你,芮馆长,你却正在公安局探望你的老婆孩子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