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皇帝心思深沉,喜怒不形于色,一时间也猜不出皇帝到底是何意思,骤然间冷汗如雨下,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敢嗫嚅道:“臣遵旨!” 下朝后,永昌侯形单影只的走在御道上,三丈之内无一人靠近。 见此情形,宇文曜疾步上前,并肩身旁道:“永昌侯可是在忧心令爱之事?本王同李太医私交甚好,若有需要,侯爷派人知会就成。” “多谢三皇子关心,小女已无碍。”永昌侯抱拳拱手。他与三皇子素无交集,此刻心绪纷乱,刚被皇帝点了名,更不想和三皇子多纠缠。 “侯爷乃父皇肱骨之臣,关心臣子家眷也是应当。”宇文曜听出永昌侯是想提醒自己分清界限。 “有一事让我整夜心中不安,兰陵郡主是我未婚妻,她初到京都,不知京都人情世故的深浅,野惯了,还如在兰陵那般莽撞,冒犯了令爱,还请侯爷莫要与小女子计较。” 宇文曜这番话藏了极深的心思,一方面表明萧文君的行为是她私自做下的,与他无关,他是做好人屈尊纡贵过来道歉;另一方面又拿身份来压永昌侯,提醒他萧文君是皇室未来媳妇。 但此刻的永昌侯是不理智的,连续两日在朝堂上,被政敌莫名其妙的集中火力攻讦,家中爱女受伤躺在床上下不了地,可谓是祸不单行,人越发的心浮气躁。 宇文曜也是看中了这点,才上赶着又跑过来扇阴风。 闻言,永昌侯停下疾行的脚步,侧头盯着宇文曜,充满血丝的眼里闪烁着讥讽,你老子我怕,你我可不怕,你算什么东西! 不过是运气好占了皇室的名分,等到大皇子登基,你不过就是个炮灰而已。 “不劳三皇子挂心,此事臣已有了计较。”说罢,拂袖而去,一点面子也未留给宇文曜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