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是他?-《邪痞首席的七日情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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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换完衣服出了屋,他仍然保持刚才的动作丝毫不变,安若心怀疑他在练军姿,索性也懒得理他,绕着地铺特意离他远些去叫暖暖。

    暖暖揉着惺忪的眼醒了,一睁眼望见安若心的脸,咧开笑,露出一口珍珠贝齿,“妈咪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,乖。”安若心心头一暖,把暖暖抱下床,整着她乱糟糟的齐耳发丝。

    “爹地好。”

    又是甜甜一声叫,冷以寒一怔,转过脸,好像**巡礼一样,一伸手,“好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的手不经意扯了一下,暖暖痛的一声大叫,“妈咪轻点儿——!”

    她故意冷扫了一眼暖暖,拍拍她,“去洗脸,水放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暖暖去也!

    屋子里又剩下了两人,安若心准备继续无视他,走向厨房准备去做早餐,刚跨开一步,手腕忽的被人抓住了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!”

    她扭头质问,面色不善。

    “哪来的?”

    他冷不丁开口,安若心摸不着头脑,“我妈生的。”

    冷以寒显然又是一怔,今早的他,很痴呆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他皱起眉,“不是你哪来的,是衣服哪来的?”

    她一低头,审视自己全身,“二八路地摊买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他语气不耐,“刚才那件睡衣,是哪来的?”

    “睡衣?”她仰起头想了一会儿,想起自己换上的衣服,忽然啊了一声。

    那是答应要还给梓风哥的东西,竟然被她忘的一干二净,那件衣服,好像对梓风哥的意义很大。

    “别人的。”她甩掉他的手,“梓风哥的。”

    冷以寒继续沉默,安若心决定不再理他,走到厨房里开始煎蛋。

    客厅里,传来一声响亮的笑声,她探出头去看,暖暖笑的人神共愤,抱着冷以寒的手臂不知道在乐什么。

    安若心乘了蛋,端着吐司和牛奶放到客厅的桌上,重重的,旧桌子经过这么一砸摇摇欲倒,冷以寒表情不变,暖暖瞬间止了笑,怕怕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“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随口说着,递给暖暖牛奶,旁边那位无视!

    “哦,谢谢妈咪。”暖暖一副扫兴的模样,有一口没一口咬着吐司。

    冷以寒也默不作声,自觉的喝着牛奶,拿起吐司就抹草莓酱。

    安若心气结,这什么气氛,搞的好像她是终结者似的,一出现就鸦静无声。

    “饱了。”

    暖暖放下牛奶,擦了擦嘴,“妈咪,我吃饱了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暖暖盘里的鸡蛋,“把鸡蛋吃了,补充营养。”

    暖暖撅着嘴不说话,旁边,被无视的人忽然开口,“鸡蛋糊了,下不了口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一个零下五十摄氏度的冷眼飘过去。

    冷以寒放下刀叉,擦擦嘴角,抬起眼很镇定的。

    “不合格,老婆。”

    老婆?!!

    安若心崩溃,拿起叉子准备让他去见阎王,冷以寒已经站起来,拉住暖暖的小手,“爹地送你上学。”

    “嗯——!”

    这声响比跟安若心说话音量大多了,安若心脸部开始抽搐,冷以寒带着暖暖出门,走时,还不忘探头说了一句,“老婆,中午不用等我回家吃饭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发飙,叉子朝门砸去,绑一声砸到墙上,没一点儿准头。

    气结,继续吃蛋。

    丫的,真糊了。

    经由冷以寒的提醒,安若心也终于想到了要把衣服还给慕梓风的事,她和慕梓风通了电话,把衣服装起来,到医院大门前等候。

    在门口待了一会儿,慕梓风一身白衣白褂走了出来,朝她招招手,安若心跑过去,递上手中的袋子,“梓风哥,你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慕梓风接过看了一眼,点点头,“嗯,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前些天本来打算还给你的,可是被我忘记了,不好意思……”她憨笑着,慕梓风也柔和的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现在不是已经还给我了吗?”

    他向前走着,手放在衣兜里,瞳中是深谙的神情,“到屋里聊吧,关于你要查的事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连忙点头,换上一脸郑重神情,“嗯,好。”

    院长室里,慕梓风关上了白色的门,引领她坐到沙发上,安若心一踏进屋,这熟悉的纯白色调,还这屋里他一贯用的熏香味,还有窗前一成不变的玉色花瓶和百合花。

    他去倒水,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走到那朵百合花前,刚被撒过水,花瓣上还流露着晶莹的水珠,在这一尘不染的白色下更显得美丽。

    身后传来了脚步声,她一扭头,慕梓风已站定在身后,修长的手指中拿着纯白不带一丝杂色的杯子,“你不喜欢喝咖啡,我这里就只有水了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接过杯子,握在手心里,温度适当,握在手心里暖暖的,润在喉中又不觉烫,他一直都是这么一个细腻而擅于照顾别人的。

    “梓风哥没怎么变呢!”她笑着,“连屋里的摆设和五年前的都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慕梓风端着杯子的手瞢然停在半空中,唇不动,茶水的雾气氤氲了他那透明的眼镜,恍然之下,看不清神情。

    “可是,你却变了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极小,安若心没听清,眨着一双大眼睛疑问道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我是一个老派的人,很固执,所以不容易变化。”他搁下茶杯,擦拭着眼镜,擦的非常缓慢,安若心盯着那雾气一缕一缕的变的透彻而干净。

    他戴上眼镜,神情一丝不苟,唇动了动,发出声,“冷以寒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神情一变,抑制不住站起身,手紧握成拳,“是他!?”

    “等等”,他抑制于她那么激动,伸出一只手去阻挡她,“我也还不确定,还要再证实。”

    她深呼吸,冷静一会儿,又坐下来,“想害慕熙泽的,只有他了。”

    慕梓风的手指或在纯白色的杯身上摩挲,“冷以寒和慕家的关系,你知道么?”

    安若心抬起头,摇头,“我只知道,他很恨慕熙泽,至于原因……”

    慕熙泽没说过,冷以寒更不可能对自己提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这件衣服是谁的吗?”他忽然兀自笑了,“它的主人,是我的前妻——冷忆萱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一愣,“我不知道,你结婚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同样是冷姓。

    “五年前,我救下河边自杀的你,那天,正是我和忆萱婚礼的第三天。”

    他扯了扯干涩的嘴角,安若心一动不动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而那天,也是忆萱的下葬的日子,她自杀了……”

    自杀!

    安若心睁大眼眸,手中攸得握紧杯子,望着面朝自己的慕梓风,“梓风哥,对不起,我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忆萱,熙泽,以寒,我们四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对彼此都很熟悉,忆萱从小身体不好,从出生就得了先天性心脏瓣膜畸形”,他自顾讲起来,顿了顿,看了一眼安若心,“哦,就是先天性心脏病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点点头,有些局促不安。

    “所以,我们三个大男人就十分照顾忆萱,两家彼此关系也很好,忆萱由于身体的关系不常外出,也没去过学校,所以,患有严重自闭症,每天不和人多说话,不喜欢见人,常常躲在屋里几天有时一个月也不会出门……”他喝了口水,长长吐了一口气,“所以,我选择了医生心理学专业,只是为了想治好她,这也算是我年轻时候的梦想吧。”

    她注视着他,阳光暖暖的撒在他的侧脸上,她看的微微出了神,她只知道,他是个会带给人温暖让人安心的男人,总是满面笑容的为他人抚平伤口,带别人走出黑暗,却没人去注意他心中埋藏到比谁都深的痛。

    “开始,忆萱也很讨厌和戒备我的治疗和接触,后来,慢慢的从防备变成了信任,很简单的,我们相恋了”,他温润的声音平和的叙述着,听不出喜怒却能觉察出清淡的哀伤,“慕冷两家联姻,不仅是对双方的老人家还是我来说,都是值得欣慰和欣喜若狂的事,因为,我是那么的想呵护她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”,他搁下茶杯,眼敛动着,望向窗外,“是我一直太自以为是了,我以为,我爱她,她也爱我,可是,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?”安若心深望过去,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名字,捂嘴轻叫,“慕熙泽?”

    他点着头,扭过脸来,“对,熙泽,她喜欢的,是熙泽,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冷老夫人向来注重家族荣誉和冷氏的发展,与慕氏联姻对她来说是非常有利的帮助,在结婚前,她告诉忆萱,要和慕家的人结婚了,新郎——是熙泽。可是,在婚礼当天,她发现,新郎不是她要的人,于是,第二天,选择了自杀!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有这种事”,她始终眨着不可置信的眸子,“冷老夫人为什么要欺骗她,而且,为什么这样的骗局梓风哥难道没有揭穿吗?”

    他定定的看着她,摇头,“那天,我拿着戒指一如既往的到冷家去求婚并为她做治疗,冷伯母看到很开心,带我去见忆萱,但忆萱不肯开门,谁都不想见,她向来是阴晴不定的,所以,我预备第二天再来。

    “第二天,接到冷伯母的电话,她说,忆萱答应我的求婚了,只不过想冷静一段时间,她要慢慢适应结婚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欣喜若狂到冷家去见忆萱,冷伯母说她在美国接受心脏病治疗,我太开心,什么也不去多想,和冷伯母一起定了婚礼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我只觉得幸福来的这么快,什么都不会去怀疑。所以,半个月后,我终于见到她,在教堂里,她满脸都是幸福的光芒,那笑容现在还刻印在我的心底,是我一生所见过她最妩媚最美丽的笑。”

    “她看到我,掂着洁白的裙踏着大步跑到我面前,一把抓住我的臂,笑意盈盈的问我,梓风哥哥,熙泽哥哥在哪儿?”

    “我告诉她,熙泽在宾客席,她脸色有些变化,可惜那时候,我根本没注意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等我继续说话就拎着裙摆跑开了,我被叫去到教堂前等候,我只以为忆萱是害羞,满心欢喜的去等了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,婚礼开始,等到了她,我看到她的脸色苍白,嘴唇毫无血色,她看到我的时候,眼里除了恼怒就是恨,还有那一脸受伤的表情,那时,我注意到熙泽不知何时走了,婚礼,他只参加了一半。”

    “婚礼从头至尾,她一言不发,从交换戒指到我亲吻她,就算是宣誓时她也只是沉默的点点头,晚上,她换上洁白珍珠色的睡衣躺在宽大的床上,我带着微醺酒意走到房门前,进门前,我接到熙泽的电话,他问我,忆萱还好吗?我回答说,很好,你哥哥很幸福,别担心。他沉默很久,只说了一句,我回酒店了,明天回家,像是在逃避,但我却什么都不去想,不去关注,进了房间,忆萱坐在屋里等我,她如透明纯粹的天使,睁着一双大眼怔怔的盯着我,她在地板上转了几圈,我把她抱在怀里,她哭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是喜极而泣,她哭的是那样的无声无息,默默的流着泪,我很温柔的对她,她婉言不舒服推脱拒绝了我,我没碰她,吻了吻她,抱着她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天早上醒来,身为医生的直觉,我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,心里一股无名的不祥预感笼罩了我,我瞢的睁开眼,看到的,只有红色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曾停歇,忽然眼中多了一丝恐惧,手撑在额头上,频频呼吸好大一会儿,才又继续道,“她自杀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变的非常难过,近乎有些哽咽,“她一夜没睡,换上了礼服,拿掉了我送她的戒指,抱着熙泽送给她的娃娃,拿着熙泽的枪,自杀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梓风哥!”安若心喊了一声,站起身跨步到他面前,握住他的手,“对不起,别说了,不要再说了,对不起,我不该问你的,让你回忆起这么痛苦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慕梓风不再作声,抓住她的手,将脸埋在她的手心里,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手心里,肩膀轻轻耸动着,这一刻,她只觉得他像个孩子一样脆弱,泪水无缘无由的泛滥在眼眶里,低下了一颗颗豆大的泪滴,带着鼻音继续安慰他,“对不起,梓风哥。”

    她的泪水滴到她的脖颈,他感觉到了,身子一震,抬起头,望着窗外半晌,转过脸,神情恢复了正常,拿出纸巾递给安若心,“傻丫头,我没事,不要哭。”

    安若心接过纸巾去擦泪水,无措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忆萱一直爱着的,是熙泽。她愿意接受我的接近与治疗,是因为熙泽曾经无意和我们谈天时说过,他喜欢热情奔放的女人。于是,她开始想改变自己,在治疗中,她常常会问我,梓风哥哥,我热情吗?梓风哥哥我奔放吗?每当我回答,你温婉内敛,很美丽,她就会失望的一天不讲话。”

    “从五年前,熙泽的身边总是不停的更换着不同的女孩子,电视新闻杂志总是铺天盖地的报道,所以她从不看电视,从不读新闻报纸,完全封闭在自己的空间里,那是因为她害怕接触到一切关于熙泽与其他女人的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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